葱意盎然

良知出走,逻辑辞世

【双书记衍生】双簧 番外(高李衍生,一点点糖吧)

 @装糖醋排骨的锅 跟你想的一定很不一样我造……orzzzzz将就将就吃口糖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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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番外】   程士高挨打

 

李玉堂再一次陪程士高回上海的时候,广州已经同英国人打了有一年多,程士高退守到三元里一带。李玉堂让他跟自己南下海外躲避风头,程士高不肯。

于是那就北上吧。

这个提议,程士高倒是答应了。

 

那天晚上船舱里电话催命一样响起来,李玉堂惊醒地张开眼睛,还有一点儿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错觉。

但很快的,他想起自己这是在去上海的船舱里。程士高在他旁边翻了个身,即使电话吵闹成这样都没能让这人顺利清醒过来。李玉堂伸手推了他一把,程士高迷迷糊糊地抓握住李玉堂的手,再次睡熟过去。

要说睡觉的功夫,李玉堂确实比不过睡在他旁边的这位。当年炮击广东总督府的时候,李玉堂就住在里面。当时有一颗炮弹在院子里炸响,程士高在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问李玉堂,昨晚是不是打雷了?

 

人说大睡如小死,这样算下来程士高也死了有上万回了。

还真是命大。

 

李玉堂愤愤然从床上爬起来去听电话。

他用手指拢着眉尖,听对方声泪俱下地喊大哥。李玉堂皱起眉头张了张嘴,但还没等出声就听见对方又说,那个姑娘我给你找回来了,大哥,趁你这次来上海,我带你见见。

嗯?

李玉堂抚摸着额头的手一顿,没再辩解自己不是程士高,反而平心静气心平气和地听对方把这话说下去。

那人显然不知道自己给程士高捅了篓子,依旧兴高采烈地在说,他说那姑娘这两年日子清苦,幸亏有大哥你掏银子帮衬,这才不至于重回烟柳巷里卖身。

李玉堂一挑眉头,回望了一眼尚在熟睡的程士高,心想着等再回广州他一定得记着去柜上查账,现在程士高私底下提现银,掌柜连声招呼都不跟自己打,这是要造反啊!

那人又说姑娘还记着大哥你往日的恩情,想再跟你见上一面,她说她不在意你有家室,能当个小妾伺候你也可以啊。

李玉堂几乎给他自己呛死,啪地一下子挂上电话。等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才觉得不应该挂电话,至少也要听听看程士高还做过些什么才对。

 

程士高在睡梦中翻了个身。

李玉堂阴沉沉地瞪着那个家伙,慢悠悠踱回到沙发那边,一夜再无睡眠。

他本就缺觉,又因为程士高掺杂不清的那点破事弄得心里憋闷,所以脸色异常难看。程士高第二天睡醒,李玉堂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

 

其实这么多年分分合合吵吵闹闹的过下来,程士高也养成一个毛病,他每次睡醒都会习惯性的先摸一摸李玉堂,看看那人还在不在身边。

那天他睡醒,伸手一摸,发现李玉堂一侧的床铺早就凉了,程士高一咕噜爬起身。

李玉堂沉着声音问他,“找谁啊?”

清晨船舱里尚且昏暗,李玉堂幽幽开口,把程士高吓了一跳。程士高看清对面坐的人是李玉堂,一抹脑门的冷汗,大大咧咧躺回到床上,他说你别光穿一件睡衣就坐在外头,上来,到床上来。

李玉堂没动。

程士高等了一会儿,不得已自己再次撑起身体。他走到李玉堂跟前,蹲下身,从一个仰视的角度审视李玉堂。

“怎么了?“他拿手掌轻轻捂一捂李玉堂的额头,再捂一捂他自己的,试着看这人是不是生病。

而李玉堂不错眼珠地盯着他,慢慢伸出手,在程士高捂着额头的手背上一拍,把人推开。他自己站起来往床边走,边走边说:“晚上有人找你,是你在上海的熟人。”

 

那日白天,李玉堂在船舱内补觉,程士高一个人坐在大厅边读报纸边抽雪茄。

 

他的副官犹豫再三还是跑上前,弯腰低头地问他,大帅啊,那个……李老爷昨天晚上没事吧?

程士高一抬眼睛,没事啊,怎么了?

副官回答说昨天夜晚李玉堂突然问起他这两年往上海汇钱的事情。副官一边说一边比划,生怕程士高想不起来,他说:“就是当年您去广州以前,这么大一点儿的那个小丫头,还认您当干爹——”

 

“哦——”程士高慢慢悠悠恍然大悟,紧接着突然想起点儿什么,猛地把报纸往桌上一拍,盯着他的副官问道,“昨天晚上谁过来找我?”

”没人啊。”

程士高纳闷地瞥一眼走廊尽头的屋子,自言自语:“那他怎么——”

程士高的话没说完,一下子醒悟。

 

——坏了!

***  *** ***

***  ***

其实要说程士高这个人吧,花是花了一点——男人不都花心吗,他想,再说那是年轻时候的事情,年轻,怎么能算花呢?顶多也就是逢场作戏,算不得真。

他很少同李玉堂再提起往事,一来离得远,犯不着为此多生事端,二来嘛,他心里的确有鬼。毕竟李玉堂是个商人,又在海外见过世面,程士高跟他说,就怕他揪住不放,到时候自己谎话编不圆,再让李玉堂看出点儿什么。

 

程士高轻手轻脚走到船舱里去,看见李玉堂闭着眼睛躺在床上,那人皱着一点点眉头,把胳膊搭在额头上,呼吸均匀而轻缓:不像是睡觉,倒像是闭目养神。

程士高走过去他也没动。

程士高讨好地问他,“还睡啊?”

李玉堂不说话。

程士高刻意大声叹了口气:“晚上到港以后,我把立杰给你找过来——这小子也是不像话,上海进出口贸易商行的大股东要去,他也不说安排人在码头接你。”

说到商行,李玉堂这才睁开眼睛。他说:“商行这两年不再跟日本人做生意,我让立杰低调小心,尽量避免到码头抛头露面。”

程士高笑起来:“你还挺疼这小子。”

 

其实立杰跟贸易商行都无所谓,程士高就是为了引逗李玉堂开口——这人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的样子怪吓人,实在是让程士高吃不消。

因此李玉堂一说话,他就松了口气,马上嘻皮笑脸地问李玉堂:“昨天晚上到底谁来找我?”

李玉堂盯着程士高看了一会儿,也笑:“你在上海熟人不少?真想不起来是哪个人要找你?”

程士高说我想不起来。

李玉堂重新闭上眼睛:“那就等等吧——等船到了港就该有人让你想起来了。”

程士高说:“这是什么话。我可是清清白白——”

他话没说完,李玉堂豁然睁开眼睛,手上拿着程士高的那根马鞭,一下打下去。他是恼火,但也没用多大力气——其实,李玉堂后来想想觉得那天自己压根儿就没挨着程士高,但到了程士高这里可就不一样:就仿佛惊天动地,要了他的命一样——捂着手肘嚷嚷:“你真打啊?!”

 

李玉堂原本是为了解气的,没想到程士高这么一嚷嚷,就还以为自己真下手重了,慌忙从床上坐起身:“打到哪里了,让我看看——”

程士高也不让他碰,就是自己哼哼说疼,他还说:“你们这种商人——心真不是肉长的,你看看这么多年,我再对你下过重手没有?你怎么就下得去手。”

他越不让李玉堂看,李玉堂就越觉得自己确实是打重了。

再被程士高那么一说,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——本该是程士高理亏,结果反倒成了李玉堂自己不好受。

 

程士高挨了这么一下打,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冤屈:开始的时候是胳膊疼,到后来就是哪儿哪儿都疼,好像活动一下都抬不起来,而且专挑周围没别人的时候嚷嚷疼。

李玉堂当然也就顾不上再跟他生昨晚的气了。

大中午的,程士高的副官给他端上来一杯咖啡,程士高朝桌子上一抬脑袋让副官把杯子放下。等副官离开,他指一指桌上的杯子埋怨李玉堂:“你说,我现在怎么拿?”

李玉堂说你不是还有另外一只手吗。

程士高就哼哼唧唧地往椅子靠背上一仰,满脸又辛劳又痛苦又委屈。

李玉堂自己觉得理亏,无可奈何,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。

喂得太快太烫了还不行。

 

程士高示意他自己伤得太重挪不过去。

李玉堂稍稍往前探身,朝程士高的方向凑近了——他长得瘦,一弯腰,那半截短褂子就搭在腰迹的位置。程士高就那么居心不良地盯着他,目光顺着他的腰钻进衣服里,想想掐上去的触感。其实,他翻来覆去摸过多少回了,但总是觉得不够。等李玉堂再靠近一点,他忽然贪得无厌起来;在李玉堂看不见的地方,他的手也悄悄伸到一个方便搂人的位置——而就在这个时候,刚才端咖啡的那位副官,冒冒失失忽然闯了进来。

程士高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想:回去就打发这小子回老家!


【我现在就一直在吞肉——>拉灯——>起步停车的状态=_____=


【双书记衍生】双簧 番外I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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