葱意盎然

良知出走,逻辑辞世

【程李】虎落平阳(PWP,上,未完待续)

【Plot what plot……

 @丸子 感谢丸爹赐名【X

 @乔家大院少一人 儿子点梗  @墨尔本的风  @空山    @炮舰是条咸鱼咸鱼你懂吗 小伙伴们~~~我不知道诸位吃不吃……不过还是拉来凑个热闹~

【警告,严重警告,又想看的小伙伴们还有其他小伙伴们先看警告再决定入不入啊!其实看文的第一句话也就知道了我要警告啥:强制,强X,各种NC-17,严重心理T教Play,


以下是正文:


有那么短短一瞬间,李玉堂觉得程士高会打他。

“伺候别人跟伺候我,有什么不一样?”程士高弯下腰,托着李玉堂的下巴让他抬起头。


好了基本上都是不能发的图片


 

李玉堂在火车上摇晃的有点儿昏昏欲睡,他前一天晚上被程士高玩儿狠了,坐不下去也站不起来。他迷迷糊糊地靠在玻璃窗上,感觉到有人把一只垫子垫在他脑后,李玉堂迷茫地张开眼睛——程士高脸上没有多少温和的神色,看见李玉堂睡醒,就又在他身上盖了一件外套。李玉堂再次睡熟过去——其实这样的日子也并非一点好处都没有,在动荡的大时代背景下,他几乎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而到了程士高手上,这会儿他居然睡着了。

他想,当程士高需要他的时候会叫他起来,如果程士高让他睡,那他就可以睡。

火车快走到新澜江的时候,郑达旻拍拍李玉堂的手臂。

李玉堂眯着眼睛看向他,郑达旻朝后车厢打了个手势,跟着坐了下来。李玉堂放好外套和靠垫走去背后的车厢——程士高在看一张电报,没有抬头,李玉堂关上车厢的房门,走到程士高腿边,他穿着一身西装,因此只能拽一拽裤腿才好跪到地上。他灵活的钻进程士高手臂下方,侧着脑袋枕在程士高大腿上——有那么几分钟,屋子里沉默的安静着,程士高抚摸着他的头发跟后背,李玉堂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
“还没睡够?”程士高听上去像是在笑。

 

程士高的心情一旦好转,李玉堂的心也就放松下来。他在程士高手掌底下很轻微的动了动身体,换了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继续呆着。

 

程士高把电报文伸到他面前:“这上面写的人你认识几个?”

李玉堂接过电文:那上面的人他差不多全都有所耳闻,都是革命乱党——只有一个人真正与他相干,就是陈少白。

事实上,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,跟陈少白和他大哥所作所为有不少干系。

 

程士高察觉到李玉堂的身体紧绷起来——李玉堂骇然抬头,有那么一瞬间,他的眼睛里流淌过一种暧昧难明的情绪。李玉堂在下一个瞬间就把这种情绪重新隐藏好——但程士高还是捕捉到了。李玉堂摇摇头,把电文轻手轻脚的放回到程士高手里,他也重新在程士高大腿上趴好,拿脸颊紧挨着程士高的小腹。程士高又抚摸了他一会儿,李玉堂稍稍张开牙齿,若有若无的碰触程士高的身体。他小心翼翼的等待着程士高的反应——程士高没有反对,他就用嘴唇亲吻上去。

程士高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一些,李玉堂温顺的跪直了身体,好像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讨好眼前这个人。

 

“昨晚疼不疼?”程士高问他。

李玉堂犹豫着摇头——程士高托住他的下颌,挑高了眉毛。李玉堂躲闪着程士高的目光低垂下视线。

“再说一遍,说实话。”

李玉堂在程士高的注视下最终点了点头。

 

“那你想不想我对你好一点?”

李玉堂没有立刻答复这个问题,程士高极富耐心的等待着。

 

外面有人敲了敲门,程士高让李玉堂站起身,示意外面的人进来,他没再继续逼问李玉堂这个问题的答案,也没有再往李玉堂的方向投去一瞥——

“你出去吧,”他头也不回的跟李玉堂说。

李玉堂始终低垂着目光,这时候忽然抬起眼睛。

 

他回答不出那个问题——事实上,他想让程士高对他好一点,他甚至想让程士高尽可能温柔的对待他,那个念头就仿佛是一颗种子,根植在他内心深处,慢慢生长——他一旦生出这样的念头,这个念头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
如果程士高对他不好,或者伤害他,他会难过,甚至心里都会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
而那种疼痛比程士高给他的任何惩罚都要痛苦。

 

他慢慢走回到自己的座位,摸索着重新裹上外套,却再也睡不着了。

 

当火车晃荡着开出省界,开进目的地的车站,李玉堂从座位上站起身,他拎着那件外套等待着。程士高出来看了看他,似乎这么长时间都忘了有这一回事。程士高朝他稍微侧了侧脑袋:“穿上,”李玉堂听话的把外套披在身上,低下头去找扣子——他大概是被人伺候习惯了,不管是穿衣服还是脱衣服都笨拙得要命。程士高叹了口气,伸出手帮他系好,又自然而然的攥了攥李玉堂的手——那双手被冻得冰凉,程士高就在手心里多暖了一会儿,然后才扭过头去找他自己的副官。

一切都再自然不过。

李玉堂搓了搓自己的手指,跟着程士高钻出车厢。

 

那天下午,程士高把他安顿在宾馆之后就没再带他出门。李玉堂坐在生火的壁炉旁边,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暖热——程士高喜欢摸他,但在这种天气里,谁都不愿意往怀里抱一具冷得像冰的身体。李玉堂难以启齿却不得不承认,他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讨好程士高。

他当然想让程士高对他好一些——再好一些。

 

然而程士高那天晚上却没有回宾馆。

李玉堂就在壁炉边上坐了一夜。

 

早上程士高进门,看见李玉堂靠在壁炉边上睡着觉先是愣了一下——李玉堂睁开眼睛,程士高朝他走过去,抱住李玉堂的腿弯和后背,他把抱进怀里,抱上床。程士高身上有一股不属于他俩任何一个人的气味,淡淡的,但是很香甜——李玉堂的胸口忽然揪着发疼,一下子把他疼得清醒过来。程士高越过他去够床头灯,李玉堂扬起头,他乖巧的舔着程士高的喉结,却发现并没起到多少作用——程士高不想跟他做了。

 

他闭了闭眼睛,眼睁睁看着程士高离开——那股淡淡的香味还散在空气里。

那个人比他会讨好程士高,他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学会一点点,对方却在一夜之间就抓住了程士高的心。

 

北方的天气冰冷多雪。程士高几乎就没在宾馆住过,李玉堂也开始整晚整晚的难以入睡——人的变化真的非常独特。在他刚刚被送到程士高床上的时候,李玉堂恨不得这辈子都看不见程士高;而到了现在,他躺在床上却孤独的害怕。李玉堂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,又看了看时间,他赤着脚走到壁炉旁边,只穿着一件薄薄的、绸缎的睡衣坐在地板上。

他等着程士高回来。

——程士高看见他这副样子肯定会把他抱回到床上去。

 

然而那一天早上程士高也没有回来。

 

一上午都没能等到程士高,李玉堂开始坐不住了,他在客厅和卧室里走来走去的思考,最终李玉堂穿戴整齐,去找郑达旻要车。

“送我去他最常去的地方,”李玉堂吩咐——郑达旻上上下下的打量他,没有要遵照吩咐的意思。李玉堂带着一顶圆礼帽,穿着黑色的长衫和上衣,他正整理袖口,意识到郑达旻不听他的。李玉堂微笑着抬起眼睛,稳妥的同郑达旻对视,脸上清楚明白的显示着:打狗还要看主人,你自己知道我跟程士高是什么关系。

郑达旻大概从来也没有想到,居然有一天,李玉堂会像现在这样回瞪着他。

 

到底还是郑达旻败下阵来,毕竟李玉堂现在是程士高的所属物品——别管那是什么类型的“物品”,他都没有代替程士高处置李玉堂的资格,就像他没有权利动程士高的任何东西一样。

 

 

程士高在万国会所,实话实说,他在想念李玉堂。

早在很多年以前程士高就已经注意上了他们李家的那位二少爷,温润柔软,一笑起来如沐春风。只可惜李玉堂不常笑,他跟在大哥身后甚至都不怎么突出。那个时候程士高未能发达,他最多也就是远远站着看上一眼,如果李玉堂露出那个难得的笑容,他这一天心情都是舒畅的。

再后来李家败落,李老爷撒手西去,李玉堂辗转落到了这步田地。

 

最开始李玉堂也跑,程士高从来不打他——李玉堂既不能端枪也不会干活,程士高就把他拎上了床。结果李玉堂在床上也不肯老实。

程士高的想法很简单:就像是多年的肖想忽然变成现实。他原本想着等自己玩儿烦了、玩儿腻了,他就可以甩开这么多年甩也甩不掉的念头,之后任由李玉堂自生自灭。

但他却止不住的想念李玉堂。

以往程士高很反感被人纠缠不清,而李玉堂却成了唯一的一个例外。

 

程士高搂着怀里的人,脑子里就开始往李玉堂身上溜号,他心猿意马的又抱了一会儿,很快,程士高松开手——有人礼貌周到的给他斟上一杯酒。那个人的手指细细长长,还很白嫩——猛地看上去居然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。程士高顺着那一双手抬头寻找过去,果然——

李玉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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