葱意盎然

良知出走,逻辑辞世

[程李]《牢狱之灾》很后面的后续 上 (打屁股, pwp)

[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写后面的脑洞。。上班前老板没来我摸个短短的鱼

[那小孩儿怎么生下来的我回头讲(如果我能写完《牢狱之灾》的话orzzzzz

[小孩儿是大帅的崽,以后大概会长成老董(滚。。

小孩子撒谎要挨板子,大人也是一样。

——程士高是这样说的,当然,至于他是不是真这么想的,那就另说了。

那段时间朝廷上闹宪政主张维新——李重光才上私塾小学,李玉堂给他请了个老师在家里讲课。程士高的儿子,沪宁,才有三四岁大,跟着重光哥哥四处跑,见李重光上学,他自己一个人玩耍实在是没多大意思。李玉堂也把他也放在上课的那屋,意思是要他乖乖在屋里吃吃喝喝,安安静静的自己跟自己玩,别去打搅大人办公务。

程士高说我像他这样大的时候,早自己在街上跑了——话都还没说全,读的什么书。

李玉堂瞪他:“如果世道太平,他想去哪跑我都不拦着。”

于是这个三四岁的程沪宁就眨着一双对吃吃喝喝如饥似渴的大眼睛,老老实实坐在了学堂里,开始他新一天的生活。

程士高昨晚从香港回到家里,他在李玉堂房内过了一夜,早上睡醒便抱着李玉堂,低声问东问西。他也知道这年月不太平,李玉堂一个全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做生意,他总是不放心。隔了一小会儿,外面传出老丁追着程沪宁要他吃早点的声音,李玉堂爬起来穿好衣服,扭头跟程士高说:“你坐了一天的渡轮,今天就不要跟我出门了,好好睡吧。”

程士高躺回到床上,朝他招招手,示意他过来。

李玉堂低头,最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抓住程士高四处乱摸的手指,“你昨晚还没闹够?”

“够不了。”

李玉堂轻轻笑起来,把他的手推回去:“你不用去见商会那帮人,我要。”

程士高无法心想事成,就有点儿赖皮脸一样地握着李玉堂的手指揉搓,他凑在李玉堂颈窝里低低地说:“你白天去干活,晚上回来给我干——”

李玉堂脸皮薄,给他说得着恼,一下子直起身体,拉开房门走了出去。远远的,程士高听见他跟老丁说:“早饭给那个小的吃,就不要给这个大的了。”

程士高翻到李玉堂睡过的那边,乐得心想,我饿急了,可是要摁着吃你的。

快过中午,李玉堂忙完商会的应酬,他在走廊上路过教课的屋子,听里面李重光的声音传出,又清脆又响亮,中间夹杂着另一个小的不时打岔——其实老师也很无奈,李老爷的儿子好教导;程大帅的儿子可就不是他能教导得动的了。

李玉堂站在外面听了几句,忍不住想笑:这个小大人连话都讲不利落,却对老师说的每个字都要问上一问。他大概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所以然,只是觉得老师着急的样子蛮有趣——跟程士高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毛病一模一样。李重光急了,嚷他:“沪宁你别说话,让老师说。”

“为什嘛?”程沪宁小小的声音也着起急来。

李玉堂稍稍打开屋门,隔着门缝向里张望,见里面一大两小,都坐得规规矩矩。程沪宁还抱着个碗——大概是没吃完的早饭。教书先生不让老丁从旁照顾,说再小的孩子都得学会自己照顾自己。程沪宁也不娇气,老丁要喂他吃,他就张张嘴;老丁不喂,他就自己抱着。

程士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,他越过李玉堂的肩膀看着他自己的儿子不住声地跟老师打岔,李玉堂目不转睛地瞧着屋里,小声跟程士高说:“这个老师上课,一讲就是一上午,也不知道他们饿不饿?”

“饿就饿着,”程士高倒是大度,“谁小时候没有饿过。”

李玉堂瞥他,“那是你——他们现在有的吃,凭什么饿着。”

程士高不耐烦地啧了啧舌头。

但李玉堂说完这话,到底也没敢进去打搅老师上课。程士高忽然一拉他的手腕,“别说他们了,我有话要问你。你跟我过来。”

李玉堂见他手上抓得紧,下意识地立在原处不肯走,他问程士高,“你干嘛?”

程士高一眯眼睛,“码头的单子对不上,你早上是怎么跟我说的,再跟我说一遍。”

运货的单子为什么会对不上,那自然是李玉堂早上没说实话。这两年闹了几场禁烟,私货全不敢往外运了,李玉堂仗着程士高在旁边,胆子稍大。他的生意原本就靠英国人,这年月朝廷不许贩卖烟土,黑市价格便水涨船高。程士高担心他惹祸,不大乐意李玉堂掺和这些。李玉堂说我也不是经常跑这种买卖,大不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不出手,这总行了吧?

程士高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这个折中的办法。

而上午他清点码头上货单的时候,却发现就在自己离开广州去香港的这些天,烟土走了二十几箱——还是在禁烟令眼皮子底下走的,李玉堂不要命了?!

他拽着李玉堂往卧室去,在两人身后一关门落锁,跟着转身质问李玉堂:“你怎么这么拧?我越是不让你干什么,你偏要干什么。”

李玉堂这会儿说话没了底气,他跟程士高陪着笑脸:“那不是南洋催的紧嘛,我就走这么一次,再说英国人也不客气——我用他们的名义走海运,朝廷还敢找麻烦?”

程士高哼了一声,“那是不找你的麻烦,”他说着卷起袖口,李玉堂看他手上拿着一柄戒尺,这架势越来越不对劲,心下一惊:程士高怕不是大白天就要跟他来那种事情。他谨慎地瞄着程士高身后的房门,想绕过程士高走出去。程士高伸手逮住他,一把摁在了床沿上。

“别,别打——”李玉堂急了,手掌伸到自己背后,想把戒尺夺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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