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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书记+衍生】董建昌穿越遇到李达康 下(完结 送给少女念子,开车)

【送给 @念紫枫 表白大大这么多年对我不离不弃,如果大大能再对我高贵的智商亲切一些就更好了   育良书记微笑.jpg

 @丸子  @九霄云奶奶 


【双书记+衍生】董建昌穿越遇到李达康 上


那天白天对假高育良来说,过得非常新鲜;但对李达康来说,过得却比较煎熬。

情况是这样的——

赵瑞龙喊他李哥,坐在高育良那个位置上的老董就挑着眉头一乐:“谁是你李哥。”

赵瑞龙看高育良放在李达康大腿上的手,指着李达康换了副口气,他说:“李哥哥——你还得帮兄弟我一把啊。”

没等李达康开口,老董就站起来,他走到赵瑞龙跟前,半搂半拽地把赵瑞龙从座位上拉起来,像是一对儿熟络的老朋友勾搭着肩:“什么事儿啊,我来帮你处理好不好?”

除了他突然丰富起来的肢体语言外,赵瑞龙没意识到高育良有什么不对劲。

而李达康——李达康看见高育良勾肩搭背地把赵瑞龙拽出门,张大了嘴从座位上站起身:他能感觉到老董不像高育良那么面慈心善,甚至连伪装一下都懒得装。他刚一起身,老董朝他扭过头,悄无声息地示意李达康:你放心,我悠着点儿来。

于是,那天下午,赵瑞龙就飞回了北京;他要找李达康办的事也没有说出口。

 

李达康问老董:“你的那位蔡师长——也挺辛苦?”

“什么意思,”老董带着高育良的眼镜,坐在市委书记办公室的沙发上,他不翘二郎腿,而是选择一只脚踩着茶几的桌沿,头向后仰整个依靠着沙发的靠垫。他说:“你觉得我们跟你们似的——还藏着掖着?”

李达康眯起眼睛看他。

董建昌一挥手:“我们讲民zhu,懂吗。谁还没个七情六欲的时候,想想当初在黄埔,我刚碰上他,那会儿蔡英豪还年轻啊——年轻气盛,满脑子救国救民救苦救难的理想热情。”

李达康点点头:“明白,单纯的人多好骗。”

“屁,”高育良一脚推开茶几,走到李达康的办公桌前头,他说:“单纯的人好被我骗,也好被别人骗——墙头草,吹吹跑。我最见不得他跟那帮子愣头青搅和到一起。”

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,”老董愣了一下,伸手抚摸起李达康扶手椅的椅背,若有所思,他慢慢地说:“后来蔡英豪吃过几次大亏,在白崇禧手下栽过大跟头,才又跑回来找我——”

董建昌像是想起点什么往事,李达康没有打断他。

那段岁月想必不怎么愉快。

有点儿像是当初在吕州,高育良跟他闹翻了的那次——唯一不同的是,李达康没有跑回去找高育良,而是扎根在林城,一步一步重新爬上来,跟高育良也是越闹越僵。

董建昌说:“我当时想让他跟着我的第四军干,他不肯。我说那你回来找我干什么,你猜他怎么说?”

李达康抬起眼睛。

老董却大声笑了起来,笑声中有那么一点儿无可奈何,还有那么一点藏得很深的遗憾,他说:“蔡英豪当时就告诉我——从黄埔毕业这么长时间,我们俩连一封信都没有写过,他说他是想我了。那个蔡师长啊——”

董建昌叹气,“我以为我们之间思想不同没办法沟通,这才是根源;结果呢,没想到他却只跟我说这个。我觉得他这个人很有意思——那天我们睡过那一次之后,他照样回去桂系328师,我则带着那帮新毕业的黄埔娃娃,跟着老蒋,做他的嫡系娘家部队。时常还能碰见,时常也吵,只是怎么吵都吵不分开——”

李达康在自己的扶手椅里听得有些入神。

未了,董建昌又加上一句:“所谓分歧,只是借口。”

 

非得打个昏天黑地,打出个结果才算完吗?

原则——原则也是人定的。

那天晚上,李达康就暗自想着等高育良回来,必须要跟他谈谈:不管是以前在吕州的问题,还是赵立春赵瑞龙的圈套,哪怕是祁同伟,他们必须要谈——就是吵也得谈。

感情经不起考验。

只要不诚心恶语伤人,他就觉得吵架,比冷战要好。

 

晚上的时候李达康有一点担心,他担心万一高育良回不来怎么办?

他问董建昌,“你睡觉之前都干嘛了?”

董建昌难得没有出声。

李达康赶紧摆手:“我不是有意要打探你的隐私——我是想确保你说的换回来,真能换回来——”

老董问他:“你真想知道?”

李达康刚要点头,然而发觉董建昌看人的眼神不大对劲。他想起白天开会这人手脚不老实,就暗暗把点头的动作藏匿了回去,转而一脸戒备,“你挑重点说明。”

老董略微一沉吟,伸手开始脱李达康的衣服——动作灵活,一看就是熟门熟路——李达康吓了一跳,“你干嘛!”

“你不是让我挑重点嘛——你晚上睡觉之前,一般抱着你老婆干嘛,你不知道啊?”

李达康真是吐出一口老血。他用手扣着自己的领口说:“跟你来这个我来不了——”

“你不会是守身如玉吧?”

“放屁!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——好个屁啊!

老董掐着李达康的腰,把他猛地往墙壁上一推——脊椎撞上墙壁的同感让李达康几乎当场就想昏过去。他痛呼出声,老董一手捂住了他的嘴,让他扬起头越过自己的肩膀看身后的天花板。李达康挣扎了一下,双手很快都被压制到身后——他动弹不得,除了比一闭眼睛,把刚刚撞痛流出来的生理泪水吞咽回去,什么也做不了。

很快,他感受到自己颈侧和耳边升腾起一股股的热浪,董建昌凑在他耳边,用低低压抑地气音开口,他说:“你别出声——你不出声还真有点儿像他。”

李达康知道他是在说蔡英豪。

老董继续:“我不用你多么配合我——反正在我眼里你也配合不成他那样。你让我找找当时的感觉,就我自己——没准儿就能找回来了。”

李达康明白过来,但他仍旧紧张:这次倒不是紧张老董,而是紧张他们这副情景,就像是他找了个借口跟高育良在搞第一次一样,第一次总是紧张的。李达康喉结上上下下轻轻滑动,他在老董的手掌底下小声说:“那——让我来吧。”

董建昌半信半疑地松开他。

反正这个李达康打也打不过自己,不愁跑了抓不回来。

李达康深深吸一口气,用手拽住高育良的腰带拉扯开,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这具身体:看来高育良平时健身真不是白运动的——他没听见董建昌再说话,就抬起眼睛,他想问老董这要做到哪一步才算数啊?不会是真要一直做完吧?

那谁上谁下还是个问题呢。

听董建昌描述蔡英豪,他觉得可能无论走到哪个世界,他所扮演的角色都是挨操的那个——

那个蔡师长——都干到师长了,怎么就没争口气。

再一转念:算了,他自己不是也都干到市委书记了嘛,职位上不还是比高育良矮半头。

 

屋子外面夜深人静,屋子里只有一台座钟滴滴答答地在走。

万籁俱静,静得李达康不由自主地要屏住呼吸。

他抬起眼睛刚想要问老董,猛地就感觉到手肘间重量一沉——那具身体稳稳地倒在了他自己的怀抱里:那个真正的高育良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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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育良在最初的时候还有几分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。

李达康一把接住他,朝高育良探着身子,手忙脚乱地摸他的额头,颈部脉搏,和他的眼睑。李达康身上衣衫不整还有刚刚被强迫出来的红印,高育良看在眼里觉得有种气血上涌的愤懑——这都不用看,也能猜出他刚刚在干什么。

李达康轻声问他:“育良,能认出来这是哪儿吗?”

高育良用手撑着李达康的胸口,慢慢站直身体,他说:“认不出来,我没来过你家。”

李达康一愣,随即意识到高育良这是真的回来了。他不由自主地带上笑脸:“没关系没关系——你以后经常来就认识了。”

高育良晕头转向地找呼吸,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李达康在说什么。

李达康扶着他的胳膊,下决心咬了咬牙——白天的时候他不是决定要跟高育良谈谈吗?尽管现在时间是有些晚,但他怕那样的决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磨殆尽,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咱们俩得谈谈,育良书记——”

高育良摘下眼镜,右手的食指跟中指揉着鼻梁,他闭着眼睛点点头。

李达康说:“今天下午赵瑞龙过来找我,让……让——”他为难地比划着高育良一身上下,“让假冒你的这人给打发回去了。”

高育良猛地抬头。

李达康半带着怀念回忆:“其实那人倒是不错,就是硬了一点儿,我想要是真有机会——”

高育良看着他的脸颊,看着他被揉开的领口,看着被李达康解开到一半的自己的腰带,慢慢收紧了目光,他说:“你少跟这种人扯关系。还有那个赵瑞龙也是,我最见不得他管你叫李哥——谁是他李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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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那天晚上,高育良是言传身教身体力行地跟李达康在床上谈了谈——原来谈话,有时候不一定非要用嘴说——嘴是人身上多么宝贵的资源啊,能用它做的其他事情多了去了;李达康觉得他一下子理解了老董说过的话。

高育良好像是被他一回来所看到的场景刺激到,一整晚都在李达康难以启齿的各个位置上下嘴留记号,有点儿疼,还有点儿欲壑难填的不满足感。

 

第二天他跟高育良坐的一趟车先去省zheng府把高育良放下,再回他自己的办公室。

路上遇到了沙瑞金。

沙瑞金看着他,笑得特别沉稳,他说:“达康书记你看,有什么矛盾,你们在家里私下解决多好——家务事别总拿到会上吵,再说育良书记的办公室地方不够,你们也施展不开啊。”



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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